close

「尤里......我前陣子聽到某件很有趣的事情喔。」銀髮的少女面色淡然地拿著水彩筆在某位被她壓著的男人皮膚上塗著顏料,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月光柔和的打在男人的臉上及身上,使這場景十分的無違和。

而這人正是尤里烏斯。

「灕漓......不要往下畫!說好了只有肚子吧!」與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相反,尤里臉上的緋紅一直沒有退去,而原因全都出在她身上......

「可是.......」女孩的手指正毫無顧忌地在男人的褲緣摩娑,一心只想脫掉他的褲子——而她單純只是想繼續畫下去而已。「這樣會......」

「不.行......再不收手我就穿回衣服了!」見女孩不打算收手,尤里拿出了最後殺手鐧來威脅她。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住了。

「好......」看著不安分的小手離開警戒區,尤里才真正放下心來,將話題拉回。

「所以說有趣的事是?」

「聽說某個女生要親男生時被反親,然後被抓去做些事了。」她將畫具收好,滿意的看著佔滿尤里烏斯正前面的彼岸花,花瓣是由鮮紅到墨黑,充滿水分到乾枯,展現出一種生命的開始與結束。「然後輕不到的原因是身高太矮了......可是她沒想可以拉領子嗎?又或者像我這樣?」

灕漓將額頭靠向尤里烏斯的,薄荷色的雙瞳直直地望向那藍綠中又帶點灰的眸,他的眼睛是女孩最喜歡部位,瞳孔中的色彩往往讓她久久無法回神,包括現在。

發現有機可乘的男人輕輕仰頭,便吻上了和記憶中一樣......甚至更柔軟的脣。

然後情勢變倒了過來,原本處於上方的女孩被壓倒在地板上,尤里輕輕咬著她帶著點點香氣的側頸,留下了引人遐想的紅印,耳邊不時感覺到專屬於他的氣息——沉穩而令人放心,於是她既如以往的放鬆身體,將後續交由男人來。

 

隔日早晨——

「結果妳還不是一樣被反過來了?」尤里帶著微微諷刺的語氣,半開玩笑的對坐在床上繼續畫畫的少女說著。

「我是根本沒有要親的意思。」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後,開口:「尤里烏斯。」

「什......!」聽到床上的女孩難得地叫了自己的全名,他毫不猶豫地轉過頭去,然後......被偷襲了。

「這是昨天沒親到的。」看著對方錯愕的表情,灕漓滿意地笑了笑。

就算沒身高,她還是親的到。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不下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